2005/12/27

睡不著寫的

現在是凌晨六點,睡不著,因為在想這禮拜五的創作與論述,要上台報告了。

心怡姐姐說她以為我的創作都想的很清楚,但其實模糊的很。來讀美術系是又痛又爽的事,這點我無法否認,其實對自己的創作很猶豫,因為自己也說不上來自己在畫什麼,所以創作自述對我來講就是在寫偵探小說,不過是在幫自己釐清自己這個事件罷了,但這就是藝術讓人痛恨的地方,某種程度,我覺得藝術家也是一種妓女。當然,也可以選擇走另一條平行的路,那好像是我原本想要的,但很遺憾的,我想我會搞的反類犬。

在床上半夢半醒時,我突然思考到了藝術之於我,我自己下出的結論有點不太開心;原來我是在靠藝術來虐待自己,這該死的藝術滿足了我的受虐慾,因為知道這樣很不健康,所以想自療,但問題是,如果少了,我也沒了。我是臍帶未剪的嬰兒,徘迴在肚臍與乳房之間。有時候,我真的很"痛恨"我為什麼要來讀美術系,因為它很大程度的扭轉了我的思考邏輯,它把我逼到瀕死邊緣,把我瞳孔放大,害我不得不去看到....,雖然無法證實如我未來這裡,情況會不會不同。

這三年來,我一直再等待一套公式,我不確定我有沒有求得。我印象很深的一次,在拿作業給詮居看的時候,他說我走的路參考者會比較少,所以要我多看,才能找到定位;現在我覺得有點可怕。

到了大三,媽媽開始催促我要考慮研究所的事,還問我要不要補習;台灣人是怎麼了,連美術系都可以補習。

小記:媽啊,這篇好不著邊際。

3 Comment:

poorhousewife said...

我完全忘了禮拜五要報告…糟了

DOUBLE CHECK said...

嗄,你忘了,那一起晃點老師好了。

poorhousewife said...

參考者少好像也很好
總比他說我的東西不討喜來得好…
哈哈,我也不知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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