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/11/01

lylojvjq

我最近在想考研究所的事,想到頭都是熱的,身體跟手卻是冷的,可能是我習慣性的悲觀作祟,可能真的沒有什麼,但就是一切太平,讓我更加不安,可惡的是卻無法講的出來,一直在腦裡腦裡繞,好幾次想要很想找人說,但總是是在切入點就沒了,也可能是根本沒有問題,根本沒有操作空間,我知道我是該把目標放在更遠的地點,但一個迫在眉睫的東西一直向我丟過來,誰都在丟,什麼時候都在丟,我裸睡的時候在丟,創作的時候在丟,再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在丟。

我在做下個禮拜的閣樓,我耳朵很累,累到連帶麻痺了視網膜,視網膜都剝離光光了,我看不見了,在或許因該開始走處自己路的時候,瞎瞎了,要不要順便把脊椎也扭斷,這樣起碼跌倒不會痛,如果還能追趕跑跳碰。

從來沒預料自己會走到藝術這條路,我一直以為我的人生目標是賺大錢,然後或許便成一個附庸風雅的爆發戶,再差不多茫然的時候,被倪的那個用新系管騙了進來,當然還有一個小小單純夢想,但那不太接近,最害怕的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感覺如何是好,我想給他們交代,想填出一份證明書,想保持水土不流失。

如果用銀幕下的三隻粉紅鴨子吵架會不會有結果,還是要再買三隻來開會,還是成為後知後覺後設,錢快花完了,垃圾筒裡的7-8月統發一張也沒中,我不知道花了那些錢是要幹麻,又對不到一個鼓勵獎,就算我連續一個月吃燒烤吃到飽也不會BMI到標準,那要不要狠下來斷食,看能不能省下錢來去應召,反正我還是處男,我欠戀愛,我欠人愛,因為我太模糊,因為太模糊,別人不敢碰,我邊緣不夠清楚,常常喜歡在筆記本上畫虛線,但誰敢幫我連連看,自己不敢把握機會,好,自己跟本不會看機會,幹好。

誰不喜歡長大,誰又喜歡長大,但長不大絕對不是林的那個的事,但此刻我感謝她的坦白與沒禮貌。

你不知道爲誰創作,但更糟是誰又會來看你創作,萍水相逢,路人小明,假性義務,責任重大,不忍傷害,必須沉住,又沒人真的真的可以講很久很久很深很深,到後來聽別人講總是比較多,遇不到算你倒楣,遇到也可能說不出來,我不清楚,很多都不清楚,在這樣的情況下,我要怎麼走下的有意義,履歷上跌跌撞撞一欄幾乎都是空的,慘白程度跟實際工作經驗一欄差不多,像是篆刻課都沒去,給打了個完美的圓。

但是不會對那個圓感到慚愧,因為我不討厭紅色,也喜歡著色遊戲,我可以嫌圈的太小,讓我太容易填滿嗎?後來我走下坡,聽到一個封閉社區有道嘶嘶牆,起碼她還知道以嘶嘶聲作為她的口音,而我是用普通程度的北京話,非常糟糕的閩南話,勉強的英國話,被當過兩次下學期的法國話。老媽很不爽這一點。

本來以為自己很多都很行,做什麼好像好像都可以,用自己一套扭的可以姿態比一個,對方舉起的是滄涼但不美麗的手,你研究還做不夠怎麼畫大觀園,你就不想這麼急著趕鴨子上架,但銀幕下的那三隻粉紅鴨又啾啾啾的一鴨一句的,打電話想說要不要找吳權倫商量看看,問了他,他卻回說他也不清楚耶,你要不要去問吳權倫,於是要打了電話給吳權倫,電話沒接,遇到他在MSN上,跟他一句一句說你的狀況,卻一直看到XDXDXDXDXDXD,好吧,MSN本來就不善傳達,只剩一個吳權倫可以再問問看,寫MAIL問他吧,用平淡,合乎政治正確的語氣,過了一個禮拜是還不會回的,那寫在網誌上吧,吳權倫好像都會來看網誌,碰碰運氣他會不會剛好想留言。

但保持十步以上的距離才是騷人癢癢,想聲明純屬虛構已經太晚,誰叫你把聲音都吼完了。

2 Comment:

Anonymous said...

分裂成好幾個吳權倫,看來應該要有人幫你拼起來了。

Anonymous said...

先去工作吧!

[ HOME ]